7/15/2005
黑玫瑰在紅塵
回到台灣的不適應不習慣在幾個星期後漸漸的散去,但只是physically. 我還是隱忍著,對於各種牢騷盡可能的往肚裡吞.不是自己假意的自以為嘗過兩年多加了點石灰的美國水,就清高的對一切一切指指點點,而是文化上,生活上的重新進入,是標準的由奢入儉難啊! 原來自由自在輕鬆的日子,被滿街狹窄的灰色高樓給擠壓著,而隨性跳上車開往郊外的雅興,也給悶燥的空氣逼得沒了喘息的空間.那些逛了又逛的街,吃了又吃的美食,還有各色各樣繽紛的夜生活娛樂,又何嘗是我一個人孤單的走在路上時可以愜意享受的呢!滿街的人們,逼狹的天空填得滿滿的,盡是層層疊疊的寂寞啊!!忠孝復興站裡,那長長的,連接木柵線和板南縣的電扶梯,載著我一階一階的往下降,心情,也跟著往下沉,沉到擾攘的地底下,無聲內心的掙扎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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